长春托福培训|忆海拾贝——在长春物理所读书时的凡人小事

一、剪刀理发

郑杰有一门绝活，他可以用一把剪刀和一把梳子给自己修剪头发。用他的话，他的头发从来都是自己修剪的。我看到他给自己修剪头发的造型，是一种典型的自然后批型长发发型，给人以漂亮、美观、大气，感觉这种发型还真的适合于他。

读研究生以前，郑杰就是长春市一所中专学校的物理老师，他可是八十年代东北师大物理系毕业的高才生。但谁又能想到，他还能用一把剪刀和一把梳子，就能自己给自己修剪头发！修剪前面和两边的头发，还能勉强，其实也存在左右手交换时的不习惯，出现思维反向现象。剪后面的头发，虽然借助镜子，可镜子里的前后和左右同样互为反手，就更不方便了。从这点小事上看，郑杰具有心灵手巧的特点和能耐。

由于在分院学习是集中突击式，我们12位研究生与来自其他研究所的进行出国培训的学员们，约四十多位，全部吃住在分院。我们班中十位男生，全部住在一楼的一间较大的房间里，一个学期中，就如中学生一样整天生活学习在一起，感情自然深厚。

长春分院在长春市的位置属于较为偏僻的地方，公交车很少，我是第一次来长春，对诺大的市中心区域不了解。来分院封闭式学习了两个多月后，我的头发已是又长又密了。虽然，东北的冬季来得很早，气温也很低，满脑袋的头发就像是戴了顶棉帽，在外面走动时，再戴上棉帽是非常暖和的，也没有关系。但若是坐在开了暖气的教室里面学习，不戴棉帽也较热，还有损观容，对老师和同学也觉得不怎么礼貌。

某个周末的下午，我便沿着斯大林大街向市郊方向走去，不久便来到了斯大林大街的尽头，在这里，大街的两边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商店、小吃店、修理店，形成了一个非常热闹的小镇。刚好，我还看到一个较大的理发店，走进出看到有十几个理发座椅，还可以便问了下理发吗。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走过来，指着一个空椅让我坐下，而后便开始给我理发。理着理着，我发现这个女人有点不正常，发现她停下了手中的剪头，眼睛总是望着不远处一个中年男人，那男人马上过来，看了看后，直接拿起剃剪三下五除二就完了，便直接打发我走人。我一看觉得不对，但对着镜子看了看前面和左右还行，后面一时也看不到，人生地不熟的，没有办法，便回到了分院。

第二天上课时，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在课堂中，没有人注意我的后脑勺。下课后我无意中走动了一下，大家便看到了我后脑勺的头发。年龄大一点的同学不当一回事，所谓见怪不怪；年轻一点的男生看到后，止不住哈哈大笑，我也只能苦笑陪同；年轻一点的女生看到后，只会抿嘴强装矜持，甚至忍禁不止，反而搞得我十分尴尬。

回到寝室后，郑杰跟我说，今后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让我来给你理发吧，看来他也认为我的头发没剪好。后来我头又发长了，郑杰还真的拿来了一把小梳子和一把小剪刀，对着我满脑袋漆黑浓密的头发，尽情地发挥。很快，满脑袋的头发在他的手中剪刀的飞舞下就完工了，我拿来一片小镜对照一看，啊呀，还真的不错呀，甚至有点香港电影明星的范儿。三年的研究生学习中，郑杰用剪刀帮我多次修理过头发。

下面第一张照片中，第一排左起：史若华、衣立新、劳拉老师、吕有明、郑杰、潘海斌；第二排左起：张长青、许日谦、祝光、张希清、劳拉老师丈夫、史密斯老师、王振家、王庆亚、何林。照片中包括十位男同学，两位女同学，三位外教。

1989年物理所89级12位同学与3位外教在长春分院外合影

二、学计算机

1989年9月2日上午，我准时来到了中国科学院长春分院教育处报到，开始用一个学期的时间，在长春分院与物理所1989级理学硕士研究生的其他同学们一起，关起门来，采用封闭式，专门学习《英语》和《程序设计语言》两课程。

在我们班12位研究生中，我的基本条件算是最差的。不仅年龄最大，身份也是农村初中学校的初中物理老师，而且学历也只是最低的。一个恢复高考后的第一届77级师范专科学校物理专业毕业的大专生，当时上课用的教科书，图书馆中的参考书，都是文革以前的老旧教材，当时接触到的知识，都已经与时代脱钩了十几年，记得上光学实验课中的激光课时，老师拿出来的，竟然是一个中小生用的，功率只有几毫瓦，激光波长是6328埃的红色光，长度只有20多公分的玻璃管状的氦氖气体激光器。

虽然我已经从电视广播中知道了电子计算机的概念，从电视上看到的电子计算机样品也是美国在1946年问世的那个占用了几个房间的ENIAC，见到的微型计算机也是从科普书籍上看到的图片。软件就更不知道是何物了，甚至带有一种神秘感。

所以，学习《程序设计语言》对于我来讲，完全是第一次。硬件没有见过，软件更不知道是何物。就是在一些科技普及书上看到的，也是一些早期的大型机，摆在房间里的是一大堆设备，完全没有头绪，头脑中甚至都不能形成一个对计算机设备理解的完整概念。当我第一次从胡平老师手中拿到《程序设计语言》教材时，打开前面几页，看到“绪言”中介绍的一些早期的计算机实物画片后，头脑中才逐渐形成了基本的计算机模型。并且知道，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学习计算机了！

《程序设计语言》仅仅是一门开展人机对话中使用的计算机高级语言之一。真正要实现人机对话，首先得学会对计算机的一些基本操作，了解计算机的基本结构、外设和接口等概念，还要了解所谓的操作系统和应用系统等基本概念，才能明白利用相关应用系统上的编辑器来编写、检测、编译用语言编写的计算机程序，然后才能使这个程序在操作系统中执行，完成你给它下达的计算任务。

刚开始时，我不懂这些，课本上没有说明，老师也不会讲这些，只能靠自己在微机实习时，摸着石头过河，好在这种方法虽然笨了点，但非常适合我，只是要多用点时间来慢慢总结消化。上了几节理论课后，胡平老师带我们去分院的微机房操作，所谓微机，从理论上来讲，还只能叫做计算机终端设备，但因为它已经是一个完整的计算机体系了，完全可以独立从事简单的计算与处理，完成人机对话完全可以。

在分院学习《程序设计语言》时，我向同学祝光求教的次数是最多的。祝光是吉大应届生中保送到物理所的研究生，操作微机的水平较高。由于当年的操作系统是行编辑，只能通过输入英语命令，才能完成相关操作，实现人机对话，如“EDLIN”命令是打开编辑器，建立行编辑，它是编辑行的缩写，虽然简单，但你若不知道，就只能瞎抓了。开始，为了把一个简单程序在微机上的操作过程能够顺利完成，我要祝光将其全部讲给我听，我再其全部写下，记录在教材的最后面，供参考时用。

下面照片中的这个记录，是一个用梯形法求解二重积分的小程序，程序只有14行，每行代码的意义我都注释了，包括前面进入系统的操作命令，和后面存盘、编译、运算、输入数据、修改、终止、再存盘、再编译和打印的命令与键盘简单操作方式都标明了。可以说，我后来发表的十几个应用软件，都是从这个例子开始的。

在《程序设计语言》最后页上写的操作方法

三、气功推拿

长春分院的位置在斯大林大街终点前不远处的城乡接合处，在当时是比较偏僻的地方。作为中国科学院的下属机构，长春分院是中国科学院设在吉林长春的一个专门管理各研究所的机构外，还兼有对各研究所出国人员的培训职能。不管是从分院的建筑群体来看，还是从分院的工作人员来看，都不能与物理所相比。由于它具有较高的出国留学生留学前的外语培训能力，所以隶属中国科学院在长春市的四大研究所，招收的包括硕士和博士研究生的英语课程学习，就专门委托长春分院来帮助培养。

与《程序设计语言》课程相比，《英语》对于我来讲，其实更难。表面上，计算机技术对地我，简直可以用“天方夜谭”来表示，因为读研以前，我仅仅从电视和广播上知道一点有关计算机的基本概念，没见过计算机硬件，更别说知道计算机的软件设计和应用了。《英语》则不同，我不仅在大专时学习过《科技英语》，就是在考研期间，我也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来自学英语，而且多年没有间断过。所以说，从表面上看，《英语》课程对我来讲，要比《程序设计语言》轻松一些。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首先，我在读师专和后来自学时学习的英语，因为缺少足够的对话环境，加上兴趣不高，所学的英语基本上属于哑巴式《英语》，虽然可以看，但不能听，也不能说，从而使得的阅读能力也受到较大的影响。其次，在长春分院学习《英语》，实际上是一种对出国留学生出国前的托福应试的培养模式，非常注重听和阅读，是培养的重点长春托福培训，由于这正是我的软肋，使我在《英语》课中，身体上的负担和精神上负担并举，以至于影响到了健康，出现了一次晕倒事故，并产生了一点后果。

一天夜晚，同学们都已经进入了梦乡。我因有起夜习惯，半夜时分，我便模模糊糊地走进了厕所，正准备小解时，眼前突然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等到我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厕所的地面上，身体都有些僵冷了，当时我只觉得头痛得比较历害，全身都没有力气，也不能站起来。但我心里清楚，必须马上回到床上去保暖。因此，我顾不上身上是否留下了厕所地面的龌龊，硬是慢慢地爬回了寝室。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后，头脑也才慢慢清醒过来了，也才慢慢地缕清了刚才发生的一些事情。

原来正当我准备小解时就晕倒了，并直接将头砸在旁边的䁔气片上，从而加重了晕倒的病情。第二天上午，我请了假，专程去了一趟市内医院。医生检查后说：大问题没有，可能是你有些急火攻心，引起了急性前列腺炎，从而出现晕倒，好在你晕倒时砸在硬物上还不严重，只有左前额有些淤血，左眼白有点损伤，过段时间会自然愈合。然后医生给我开了点进口药丸，价格是五十多元钱。没几天前病情就好了。

然而，前额砸在䁔气片上，包括眼睛和整个前额都留下了一片淤血青乌，同学们都来到床前安慰我。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青乌颜色越来越深，头痛也比较痛。

何林是一真正的东北纯爷们！正直、豪爽、率真，且乐于助人。自从我们入学以来，他就练上了气功，每天早晨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坐在床上做一个小时的气功练习，一练就是几个月。可能是自己开始有了一些感觉，觉得气功应该小有成就。便对我说，要想消掉这些淤血，气功可以起到加速效果。我同意后，他开始发气，再对着我的前额隔空推拿，并说感到热度了没有，我马上附和说感到了热气，也觉得舒服多了。其实，任何人的手放在额前都会感到热气，但何林是好人，我不扫他的兴。

1989年物理所89级8位同学与3位外教在长春分院内合影

四、周末聊天

1989年下学期，我非常艰难地完成了《英语》和《程序设计语言》两门课程的学习。在分院过完1990年元旦节后不久，研究生部便发放寒假了通知。

1990年3初，我辞别妻儿，再次从春暖花开的家乡，来到了仍然是白雪皑皑的北国长春。当我匆匆地赶到物理所研究生部时，老师将我带到了研究生公寓，我选择了一楼最里边一间宿舍，与同学王振家同住一室，开始了我在物理所学习的日子。

在物理所学习专业基础知识，要比在长春分院学习英语和计算机轻松多了，再也不是封闭式模式了。对实验室中的仪器仪表的操作、使用和工作原理，我是既好奇，又热爱，也更愿意投入。当然，这些基础知识和技术的掌握难度，对于我来讲并没有多大问题。特别是在分院学习计算机后，我导师一台苹果II基本上就我包了，还可以通过熟人和朋友，在周末开放实验室不工作时，使用里面当时最先进的286微机。

郑杰智商高，情商更高，还特别能唠嗑。郑杰还是一个非常热情的人，待人真诚心细，总能给你带来许多的欢快话题。尤其是他夸奖人的技能特高，在体现出他对赞美对象真诚的同时，还能借用他人的口吻，非常技巧地表扬你、赞美你，使你感觉不出他在夸奖你。郑杰还会玩，乒乓球打得特好，在物理所有一批球友。总之，在物理所的几年中，郑杰的人缘特好，上至专家，下到普通员工，都与他往来密切。

我、郑杰和祝光都是八室的学员，我们三人几乎每天都可以见面。郑杰的导师徐老师是八室主任，他们那个研究组也是八室中最大的研究组，人员最多，女同志自然也多。由于徐老师为人随和善良，使得他们的研究组里也充满了自由气氛。因此，八室中的许多新闻，甚至是物理所的一些新闻，他们研究组也是了解得最清楚、最全面的。相反，我们研究组人员较小，且都是几个纯爷们，所以消息相对闭塞。

我是我们班中唯一来自南方的学生，周末和节假时时，如果无需外去，我一般会呆在实验室中度过，主要是学习计算机编程，或用有机玻璃做一些微调小设备，或者猫在寝室里翻阅专业书籍和从图书室复印来的论文资料。在我的记忆中，大多数的周末下午，郑杰都会来物理所浴室洗澡，洗澡前总是先来我的寝室与我座谈一会儿，他带来的趣闻轶事，不仅可以消除我在节假日中容易生成的一些寂寞伤感，还给我带来了许多只有他们研究小组知道的一些内部消息。郑杰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之一。

有一次周末的下午，郑杰又早早地来到了我的宿舍，并给我带来了一小杯子的红艳艳的小樱桃，并说这些是他岳父家的院子里，一棵还是日本人在长春时种下的樱桃树上结的，是一棵老樱桃树了，樱桃不错，拿来一点让我尝尝鲜。当我拿到樱桃时非常激动，这可是我第一次看到吃到的樱桃。有一首山西民歌唱道，“樱桃好吃树难栽”，能够在长春吃到，有半个世纪树齡的樱桃树长出来的樱桃，非常难得，谢谢郑杰！

刘大力手中有一个由范老师用BASIC写的计算平板波导特征曲线程序，我知道后便向她讨要，因为BASIC是伪编译，可以分析原代码。刘大力不允，说范老师已交待过。我只好到图书室查找相关资料后，也用BASIC写了一个，由于我用的苹果II有较好的绘图功能，我在这个软件中，还增加了可以将计算结果，用曲线表示出来的绘图功能。刘大力知道后，又将我写的程序的优点，在他们研究组宣传了一番。郑杰在周末跟我聊天时，还专门将这件事在他们研究组产生的反响，全部告诉我了。

1990年在物理所研究生学生公寓中我房间里与同学午餐

五、千山旅游

1990年5月，研究生部组织所有物理所有空的研究生，去辽宁千山旅游。

这是我第一次在东北旅游，也是我继1985年在临湘县五里乡五里中学当老师时，在学校组织下，专程去了一趟湖北葛洲坝的旅游后的第二次。当然，这两次虽然都是“旅游”，但两者的差别可不是一丁点的不同，完全可以用天壤之别来形容了。

1985年的那次，我们的学校是一个乡镇初级中学，专门在县汽车站包了一辆大客车，将学校的老师与家属一大帮男女老少拉着就往湖北跑，旅游也就算开始了。其中客车分别在湖北监利、荆州、沙市、江陵、宜昌停了一到几晚，是根据城市的大小临时决定的停留时间，老师与家属一起在市面上逛逛就算是观光了。最后比较隆重地在葛洲坝以及前面的也就是长江三峡出口处的西陵峡前看了看，并留下了一张合影。

这次的出行，虽然也是由单位研究生部直接组织的旅游，路途也是跨越了两省，但组织起来的旅游人员，是清一色的年轻知识分子，各自的穿着行装也充分显示出了风华正茂的勃勃生机，虽然我们是坐火车出行，没有包车那样自由，但路途可以更远，尤其是可以在大山里走动。可以说，我这次的千山旅游，与上次去葛洲坝旅游的最大区别是，这次是跟随研究生部游山玩水，上次是跟随五里中学城市观光。

城市人总是往下走，乡下人总是往上走，这是最主要的区别。

由于上个学期是在长春分院学习，这个学期才来到物理所的研究生公寓，时间也只有几个月，许多生活用品没有配全，其中就包括专门外出爬山穿的运动鞋。在同学们相互间传达研究生这次去千山旅游的通知时，我无意中说了一句，看来要买一双轻松舒适的胶鞋才比较合适。下午时，何林就从他的家里拿来了一双白色运动鞋，对我说：你试试，看合不合脚。下面照片中我穿的这双鞋，就是何林当时借给我的。

千山山系庞大，群山起伏、山脉纵横，晨钟暮鼓、木鱼声声。

与同学们一起漫悠悠地经过一个正进行佛事的广场时长春托福培训，思路被旁边一阵窃窃私语中的某些骚动所吸引，和广大游客一样，将惊异的眼光注视着尼姑队伍中的一个人。

一个年约二十来岁的年轻尼姑，身材高挑、容貌娇好，使她在一群老尼中显得有些美若天仙。她皮肤白净、面孔美丽，任你怎样想也不能把她与红尘已绝的尼姑相提并论。尤其是那个土黄色的僧帽下散落出来的几束漆黑修长的秀发，以及长长的僧衣内偶尔露出的手表和白色运动鞋，正在向我们诉说：进入清净世界是多么的不易。

仔细观察后，发现该女孩并无多少忧伤，也没有被我们这些凡夫俗客们的低俗行为所影响。只见她眼睛微眯，双手合一，嘴里跟着师傅一起念念有词，随着师傅的脚步一起缓缓移动。虽然从她的穿着打扮上可以看出，爱美之心与她并未清净，想来师傅们也是多有批评，但面对我们这些来自红尘的普通游客，面对此景此境，她应该是见得太多太多了，因而总有一种见怪不怪、处事不惊的“高尼”表现。

有几位女客看着这个小尼姑时，不停地摇头叹息，完全可以感觉得到她们对眼前这位漂亮的小尼姑多有几分惋惜之情。还有几位可能是见过世面的女客正在分析女孩的经历，是不是情场失意、职场亏本、抑或是家庭矛盾，因看穿红尘，想脱离凡人俗事而遁入空门。更有几位看来是有一点经济实力的女客们，也在低声讨论，甚至想救女孩如“水火”，为其提供必要的帮助使其走出尼庵，还少女本来幸福之世界。

1990年5月研究生部组织去千山旅游

六、月潭泛舟

1992年6月，我们班的12位同学全部如期毕业了。当我从所长虞家琪老师手中接过研究生毕业证和理学硕士学位证后，一颗久以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三年来的努力学习和殷勤付出也终于有了结果，可以回家向老婆孩子交待了，也可以放心告慰家乡父老乡亲了。与此同时，同学们的脸上处处洋溢着喜悦和兴奋。放飞自我后，有更多时间相互交流、相互走动，来研究生部问候老师的次数也明显增加了不少。

一天，正当同学们汇集在一起座谈闲聊的时候，有几位突然提出，这几天我们反正无事可做，要么全班同学一起去一趟静月潭水库玩玩，作为我们最后的一次班务活动，多照几张相片作为留念。随即大家一致同意了，只可惜，当时王振家在天津，参加这次活动的同学只有11位，并非物理所89级的全部同学。在达成了统一的意见后，大家详细地规划了去静月潭水库的时间、线路，以及一些生活方面的措施与需求。

静月潭水库位于长春市东南方向，属于长白山山前台地，是长白山麓西部草原的过度地带，横跨长白山、内蒙古、华北三个植物区系，森林覆盖率很高。平均海拔约三百多米，地势南北各异，北部地势起伏较大，南部地势相对平坦开阔，起伏的群山绵延成纵横的山谷，将一潭形似弯月的碧水环绕其中，从而形成了静月潭水库。当然，我去静月潭水库时，主要是在公路的主坝前的那一片，涉及的也是水库的中心范围。

静月潭水库距离长春市区约十几公里，有一条相对平坦的柏油马路从长春直达静月潭水库。虽然道路方便，但好像没有班车。对于行人来讲，去静月潭水库的段路，既不远，也不近，但很费事，因为那时的私车较少。我们决定骑自行车去。由于12位同学中，家在外地的有六人，王振家不去，因此只需借来五辆自行车就可以成行。很快自行车的问题就解决了。出发的那天，另外还增加物理所其他届的两位同学。

那天上午，天上布满了一层薄薄云朵，气温不是很高，在6月底的长春市应该是最佳的旅行时节。我们一行13人，每人骑一辆自行车，从物理所出发，沿着既定的公路线路，一路车铃声、一路笑语声、一路追促声，甚至还夹插了少量的歌声。路熟车轻、观花走马、浩浩荡荡，一个多小时，我们便聚集在了静月潭水库的主坝上。

在飞车赶来静月潭的路上，我们还专门拍摄了几张骑车的照片。照片中，大家的脸上充满了笑容，骑着的十几辆自行车，风驰电掣般的驶了过来，放飞后的心情别样灿烂。到了静月潭后，我们又在水库大坝的公路上，首先专门拍摄了一张全家福式全班同学的合影，这也是物理所89级研究生毕业后，全班同学人数最全的一张合影，因而十分的珍贵，自此我们就要各奔东西了，其中有的继续深造，有的却重新工作。

同学们又各自组队照了一些合影后，然后尽情地在静月潭水库玩耍起来。

我们租用了几条小船，泛舟湖面，重新开启了“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的水上童话世界。再后来，我们几位男生，又找到了一处相对僻静，湖水明显较浅的地方，在这片湖水的中间的不远处，还有一块面积不大但较为开阔平坦的小岛，穿上裤衩的我们便跳进了清澈见底的水中，在岸边与小岛之间的湖水里，博浪嬉戏；在游泳中相互追逐，看谁能最先抵达湖中小岛。

静月潭水库一游，是我们89级同学最后的一次团聚，从此我们天各一方！

1992年6月全班同学在长春静月潭水库

七、后记

在郑杰的引荐下，我还认识了物理所的宋薇大姐和大李，他们都是郑杰的朋友。

宋薇大姐，其实只可能比我大了几岁，因为她的女儿只比我的女儿大几岁。我之所以称呼她大姐，一方面她确实比我大，另一方面她将自己女儿穿小了的衣服拿来让我女儿试试，说明她有爱心。宋薇大姐是物理所的门卫收发，从她已经有些发福的身材和模样看，年轻时一定是位漂亮美女，她还是七十年代长春市的女子乒乓球冠军。

大李是物理所情报室的翻译，看到他的人，都会为他的英俊潇洒和风流倜傥所感动。大李的乒乓球同样打得特好，也特爱运动。大李年轻时那颗骚动的心，也为他落下了许多逗人的笑话。据郑杰说：大李一到研究室就看上一位正在与另一位年轻学者恋爱的美女，他的英俊使美女马上变节。后来大李不干了，美女又来找学者，学者还大度地接受了美女，只是郑重地警告了美女：今后再也不允许“见异思迁”了！

自从1989年9月初，我由一个乡村初中物理老师，成为了一个象牙塔中的理学硕士研究生。到1992年6月底，我从中科院物理研究所毕业，获得了理学硕士学位。在长春物理研究所的三年学习与生活中，我历尽了人生中难得的“酸甜苦辣”，也收获了一辈子都在享用的“同学友谊”，更丰富了人生的“阅历”、增加了生活的趣闻。

长春物理所三年读中的点点滴滴，是那样的平凡，又是那样的可人！

1992年6月毕业前与领导、导师和同学们合影

招生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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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介绍学习的方法cad 培训，的使用界面，画图基本知识，以及机械制图基本知识。

二部分：学习的各种画图辅助手段包括：坐标系的使用，捕捉、极轴追踪、对象捕捉、对象捕捉的特点与用法。

三部分：介绍绘制直线、多段样条曲线等基本图形对象的方法。

四部分：介绍块、动态块、代属性块的创建和使用方法。

五部分：介绍对象移动、复制、旋转、拉伸、镜像、倒角、圆角、阵列等各种编辑命令的功能与用法。

六部分：介绍文字与表格的创建与编辑方法。

七部分：介绍尺寸标准样式的创建和设置cad 培训，各种尺寸标注命令，以及尺寸编辑方法。

八部分：学习如何使用绘制机械剖视图、剖面图、零件图和装配置图的方法和要点。。

九部分：学习绘制好图形后打印图纸的方法、，介绍使用图纸空间布局图纸内容、以及在图纸空间为图形增加注释、图框、标题栏的方法。

十部分：机械零件图的绘制，绘制机械装配图

十一部分：绘制机械等轴测图

十二部分：三维基础模型绘制，机械图形输出 机械模型图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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